过年散文随笔(通用19篇)
在日常学习、工作和生活中,许多人都写过散文吧?狭义上的散文是指与诗歌、小说、戏剧并行的一种文学体裁。那么问题来了,怎样才能完成一篇优秀的散文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过年散文随笔,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一年一度的春节是每个人都期盼的,别的什么节在很多人的心里也就是那么回事,但是春节不同,春节才是人们最期盼的节日。春节不仅仅是春节这么一天,在春节前的一周就进入了过节的状态,特别是农村过年,距离春节还好多日子,过年的气氛已经相当浓郁了,家家户户早就忙活上了。在城市生活和居住的人们过年不像农村那么讲究,过节的气氛又来得晚了一些时候,过不了几天就要上班,一般从三十到初六,过年也就这么几天的时间。而农村过春节怎么也要前前后后忙活过近一个月时间,不过完正月十五那不叫过完年。
如果说喜欢在哪里过年,我还是喜欢在农村过年,那才是真正的过年,但有近二十年没有在农村过年了,越来越感到过年的没劲,年味似乎越来越淡了。不在乡下过年体会不到过年的气氛,这不能不说是一个极大的遗憾。
从家乡回到北京,今天是春节后第一天上班,坐在办公桌前,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身心似乎都在游离,在家乡的过年生活好像是一个梦,似乎已经远去,又似乎那么清晰:
灯笼高高挂,庭院处处净
爆竹阵阵响,春联对对红
父母心欢喜,兄嫂带笑容
大人忙年货,厨房热腾腾
小孩忙玩耍,来回如穿龙
饺子个个香,晚会笑声隆
温馨除夕夜,欢乐盈心中
初一互拜年,其意暖融融
大人封红包,小孩乐盈盈
亲朋久相聚,笑声响不停
欢乐过年时,一片乐腾腾
相逢皆欢喜,别离满惆怅
心怨假期短,无奈踏归程
临行反复嘱,亲人泪晶莹
又是一年去,期盼来年逢。
日子飞逝,蛇已将尾,马年跃跃欲试,恍如静止般的时光,竟匆匆远去!上午随意浏览自己空间;自己注册QQ竟有七年了。回想起刚开始时,电脑纯粹是我下班后的音乐播放器。每天下班回来打开电脑,点击置于桌面的音乐,让音乐回旋在整个房间,开始收拾家务,然后休息片刻悠哉品味着咖啡,盘点着一天的辛苦与劳累。
当初上学学的拼音差不多全忘了,自己呢,又喜欢写文字,女儿为我注册QQ,设置空间,告诉我如何如何操作,如何如何打开,而我呢,也想让自己的文字有个家,便开始在电脑前的敲敲打打。一边摸索,一边踉踉跄跄开始用电脑记录生活轨迹。从开始一句话,到现在罗哩罗嗦总而言之自己小有进步了。网络也成我的好伙伴,在这里我有幸结识一些好朋友。从盲目的认识,到现在的大浪淘沙,网络已经和现实同步了,不再有雾里看花,是朋友终是肝胆相诚,龌蹉的终须夭夭。
早上感觉很冷有点诚心不想去瑜伽馆,便慢慢腾腾收拾屋子洗漱完毕准备下楼买菜,这时,微信中的朋友圈平安夜的祝福不断,欣喜之余,感慨颇多;这些好友们,我们一路走来,多者5,6年少则也2,3年了,网络是是非非明白许多,所有的一切真诚是最简单的基石,网络不是假面舞会!真诚待人便是待已。
日复一日的生活,一成不变节奏,蹉跎了岁月,网络丰富了我们的生活,也是会改变了你我。敞开心扉天涯没有海角。
但在城里过年也有好处,少了许多的人情份往,要不春节好几天竟忙活出门了。乡下的亲戚多,发小也多,哪儿都得去,去了就得吃饭就得喝酒。你去别人家,别人也来你家,不出门就得在家忙活饭菜,过年也没有时闲,累得很。过年过年,比上班可累多了,辛苦多了。这样一想:过年有什么劲头?其实一点儿劲也没有,心思都在过年上了,想安静一会儿都难,更不要说写东西了。不要说过年忙,心踏实不下来也写不了东西,就是有空闲时间脑子也不在写作上。
还好,在城里过年大部分时间是呆在自己家里,还能够写些东西。特别是近二年春节也没有停止写作,我不会因为过年就天天围着电视转,不管什么节目都看,也就是三十晚上看看春节晚会,其他的也就不那么感兴趣了。这样就有时间写一些东西,也会感到很轻松,因为写作对于我来说也是一种休息,写一些东西倒不累,把心思都放在过节上才累呢。
过年了,过年了!早就盼望着过年。新年老人带着欢乐来到我们的身边,我们的脸乐开了花。
过年了,大家都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烟花,冲到门外,高高兴兴地点燃了引线。啊,多么的美啊!天上顿时开出了一朵光彩夺目的鲜花,天空被染的格外耀眼。大街小巷早已经成了儿童的世界。
过年了,我早早就到了爷爷奶奶家,并送上一句吉祥的话:“祝您,春节快乐!”祝福顿时温暖了你我他。晚上我同样也给老师发短信,上面写着: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您的学生:陆瑶。而且于老师回短信写到:谢谢你,祝你新年快乐,学习进步!当我看完心里甜滋滋的。
过年了,我的钱包里又多了一千元,真想痛快的花上一百元,可是我又想起奶奶说的话:”爸爸挣钱不容易,钱一定要花在最需要的地方。”我便忍住了。
过年了啦,我又长一岁了,增长了身高,增加了体重,有增加了许多知识,也该更懂事了。
啊,新年老人,谢谢你带来的这一份欢乐。在这一年里,我一定会取得让你欣喜的成绩。相信我吧!为我加油吧!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总有那么几天不平凡,那就是过年。
关于过年的话题,早有N多的人通过不同的表达方式,年年描述,所描述的更是千般不同,万般情景。
有老话说:“好过的日子难过的年”,还有的说:“难过的日子好过的年”,这两句不是矛盾吗?其实一点也不矛盾,其涵义大家都明白,不用我再用拙劣的词句解读。
说起来惭愧,碌碌无为中,我也临近花甲,就是说我过了很多“年”了。回首往昔忆过年,只有一次令我难忘,甚至多次对老婆孩子提及,尽管那次过年实在是稀松平常,但对我等俗人来说,那才真的像“过年”。
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我正在西北某部服役,入伍后的第二年有幸参加了省军区宣传部举办的美术学习、创作班。学员共有二十余人,其中有两位女兵。
我们白天上班时在军区办公楼内,晚上住在军区招待所。所里的服务员都是从全国各地如同军人一样招来的,有服役期但不穿军装,她们因此也具备了军人的很多特质。
没有想到的是,本期学习班期间,恰遇元旦、春节。一般来说,一年一度节假日期间,军队不仅不放假,而且会进入战备状态,基层连队执勤力量会加强。但军区机关除了相关部门有值班的外,其余休假三天,我们学员中有极个别的回了连队,其余均在招待所里过年。
那两位女兵,一位大些,和我同龄二十岁,一位十九岁,都是来自某野战医院的护士。了解军队情况的都知道,别小瞧这护士,她们都是干部了。十九岁的小护士虽不是美女,但拥有摄人心魄的气质,有一次她居然对我说:你这新兵蛋子,好好学呀!你听听,军龄早一年压死人啊。何况人家十五岁就当兵了,比我早好几年,我在老兵面前,的确要唯唯诺诺才是,用现在的说法:必须低调。
除夕晚饭后,同室内的其他学员均外出玩耍了,我独自呆在屋内兴致勃勃临摹着一幅国画山水。平时画惯了水粉广告画,国画山水对我有很大的吸引力。这会儿小护士推门进来,邀我到小礼堂看电影,我说不想去,她站在我面前,一言不发,眼睛直直的看着我,我乖乖地站起身,跟随她来到小礼堂,不,是一个中型的餐厅。有人早就将桌椅排得整整齐齐的,已坐了十几个人,除了几个类似招待所职工外,大部分都是我们学习班的学员。
小护士将我拉到最前边一排,将她背在肩上的挎包取下,从里边倒出很多葵花籽、西瓜籽、炒花生、还有一只烧鸡。我们当时每顿都吃桌餐,生活标准很高,没人吃烧鸡,各人只抓些瓜子吃。我想,还是人家干部有钱,不比我每个月只有七元的均贴,除了写信和洗漱用品必须开支外,所剩无几还要买书,哪有闲钱买瓜子?
晚上才得知,这些东西并不是她买的,而是今下午有一个远道而来的军人送的。她的爸爸是某军分区的司令员,来人是其父的警卫员。
我们学员都住在三楼的某一区域,平时来往频繁,不管男女宿舍门口敞开,任何人可以随意走动。有那么几个,不知是脸皮厚些还是荷尔蒙分泌过多,总喜欢往那个靠里首的两人房间跑,有一个甚至整日呆在人家房间里(我们很多作业和习作都会带到宿舍里做)。论起来,男女军人相处要比地方的男女同学、同事相处要大胆开放实在很多,但凡事总有一个度。她们房间里我去过几次,还都是与其它人同去的,当时看到室内横穿房间高于人头的铁丝上,堂而皇之晾晒着她们的内裤和衬衣,当然,和我们的一样。现在的军人着装内衣可以自由些了吧?但当时是绝对不允许的,哪怕是最隐秘的内衣。
我在有些方面很自信,但有些方面却很自卑和羞涩,比如见了女性,因此我单独一个人时绝对不会擅自进入女兵室内的。有一次,一位学员拉我到女宿舍,晚上。他一进门就将门插上了,那两位护士感到有些诧异,笑着看看要发生什么,没想到这个家伙从口袋里取出了一架120相机,你要知道,在七十年代中期,相机绝对是个稀罕物,是什么牌子的我忘记了,但绝对不是上海海鸥牌的,后来海鸥4B、4A我都用过。他说,他刚开始学摄影,借此练一下,当时没有闪光灯,灯光下须按B门从一数到八才行,不过这家伙还真行,拍出来的照片曝光率都很准。我想,他大概想与人家女兵套近乎,拉我做垫背吧。我当时留下了好几张很有纪念意义的照片,如今底片还有,但都花了,照片也早褪色了。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得到实惠了,每当我看到这些照片,我都会想起他。
有一次,我与几个学员又到她们房间里玩的时候。小护士让我给她的绘画作品做些润色,我谦虚不过拿起笔画起来,画着画着觉得不大对劲,室内悄无声息,转头一看,只有她独自站在我身边,甚至我都感觉到她的气息如魔幻药般的侵袭着我的脖颈。我本来个子不高,和她差不多,在我转头的时候,我的脸差点儿就擦着她的朱唇了,顿时,我血涌脑门,天旋地转,眼前发黑,差点晕厥过去了,打了个激灵立马扔下画笔夺门而去!哎呀我的妈呀,回到宿舍半天回不过神来,小心脏砰砰直跳。像我这样来自农村的士兵,从连队到团部,每日看见或打交道的都是爷们,师部我也常去,那里的通讯兵和医院有女兵,但从未打过交道,现在倒好,这艳遇和幸福来得太突然了,让我这土包子战士怎能受用得了啊?如今追想,我若倒退到当时,我会故意打个趔趄,倒在她的怀里或偷吻她一下就好了,她大概也不会反抗吧。唉,当时还吓成那样,真是个没出息的软怂。
还有一回,我们好多人又走到她们房间里,不知是谁,居然带来了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小男孩长的眉清目秀,煞是可爱,两位护士轮流抱起来亲嘴,我站在旁边看着,左手略弯的食指放在嘴角边,瞬间成了贾宝玉似的“呆雁”,心想:这会儿,我如果是那个小男孩就好了!啧啧,你看看,别说时光推移了几十年后的当下,世间流行着一句话:闷骚男、女更可怕!
如今,小护士也该是奶奶级的了,假若她也时常泡在网上,随意看到了此文,一定会记起这段往事的吧。
就当时来说,宾馆二字似乎不能乱用,根据我的记忆,在改革开放前,国家和极个别的省级才能设宾馆,一般称招待所的也得有一定的档次和级别。因此,我当时所住的省军区招待所的条件是很上档次的,我曾有短文记述过曾与京城来的军委领导同桌用过餐,说的就是这次学习班期间的事。
我在军营里看惯了清一色的军绿色,乍来到招待所里看到那些花枝招展的服务员们,眼前亮的刺眼又刺心。这些精心挑选的服务员个个出众,庄重大方中不乏柔情,风情万种中又那么矜持传统。
我们这些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不小心又成了类文艺青年,雄激素天天滋生又无处排放,青春痘是最露骨的泄密,论起来,我不是那种膀大腰圆的忒阳刚之人,脸上从未起过青春痘什么的,但偶尔会在嘴边起一两个小水泡。
有一天,我在走廊里走着,恰遇一服务员正在拖地,青春的躯体一扭一扭,膀子,细腰,肥臀,像极了一个麻花,脑海中立即显现出《艺用人体结构》里的躯体。那时我们虽然面对真人写过生,但还无资格进行人(裸)体写生,但眼前这个,是个动态中的人体,尽管包裹着华丽的服装,服装下是一个鲜活的、富有弹性的、温暖的、有微微体香的躯体,她的躯体和那些西画里的裸体一样吗?真让人想入非非啊。
快走到她跟前时,她停下将握着拖把杆顶端的手支在下巴上,眼睛在瞄着我,我朝她笑笑,正要从她身边走过时,她喊一下:“等等!”我一愣,站住问她有事吗?没想到她走到我的跟前,用手指轻轻摸了一下我的下巴处,叹了口气:“上火呀,着什么急呀,战士巴古的,还早着那!”我不解,问,我没着急,我着什么急?她诡秘的笑了起来:小傻兵蛋子!快走吧!说完,朝着我的脸上吹了一口气。接着,我身后响起银铃般的(用了这个老掉牙的词句让人觉得我太落伍了)笑声。现在我终于明白她说的“着急”是什么意思了。也别说,如今网络里每日每年都产生一些稀奇古怪的新词汇,有好多都是与“那事”有关的,大概,这些带点黄色的隐语是人生中的精神调味品吧。
春节过后不久,学习班结束,我与另外几个学员留下继续搞创作达半年之久。那段经历,那个春节,让我一直觉得,是我自记事起最为幸福的一段时光,尽管后来成家立业,有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温馨家庭,但始终觉得无法与之相比。因为,人生的各个阶段,都有压力,只有放松的人生阶段才是最幸福的,在人之老去时,压力转换成牵挂,累仍夹杂其中,读此文的老年朋友,有同感乎?
我们都知道:人生之大幸或最难以忘怀的,似乎不在金榜题名时,不在洞房花烛夜,也许是曾经的一段平凡的经历,也许是在美好的一瞬间。
小时候盼过年,有好东西吃,有新衣服穿。过年那几天爸爸妈妈又不再批评做错事。真好。
那时候的年是从腊月就开始了的。农村的旧习是要给大人孩子做新衣服,妈妈是我们堡子唯一的裁缝,就是连裁剪带缝纫的。一进入腊月,张家王家李家的舅妈啊,婶子啊就扛了一匹蓝卡其布,家织布什么的,领了大大小小四五个儿女,到我家来,让妈妈照着她儿女的身量给裁剪,没在家的就拿件旧衣,由妈妈凭经验给放点尺寸,至于缝纫则是要妈妈利用晚上点油灯去完成。我很多年都不理解,为什么白给他们干活,现在想想,那也许就是农村人的淳朴与善良吧。
到了腊八,则是照例要吃黄米饭的,粘下巴。小年那天祭灶,爸爸早早请了一张灶王爷,在灶坑点着,嘴里念念有词,上天言好事,回宫降吉祥之类的,又对着年龄尚幼的我和三姐说,小年了,说话要注意,不然就得熟皮子。二十四扫房,则要麻烦些,把棚顶柜底的陈年积灰清除净,又要彩棚,就是用窝纸糊棚,我们小的负责刷浆子,递纸,哥哥姐姐糊纸,往往要干一整天,晚上有时加班,妈妈就会在九·十点钟加一顿夜宵,就是一碗大米粥,加了碱的,一碗咸菜,大家抢着,那是我这辈子吃过最香的好吃的。二十五做豆腐,一大早妈妈会起早推磨,纳渣,煮浆,点卤,装包,压包。等到大豆腐出来时,妈妈就会分成豆腐块,留足一顿吃的,余下的冻成冻豆腐,炖海带可以吃很久呢。二十六买肉一般不是这样,一般都是阳历年杀猪,妈妈做成冻肉或是腊肉,留到年下吃。二七二八,发面杀鸡,蒸馒头,炸供,二九,一大早,妈妈就吆喝着孩子们把衣服换下来,整整洗一天,要在三十中午之前晾干,收起来,迎接祖宗回家过年。
除夕这天,早早的起床,吃点饭,妈妈就忙着中午这顿饭。要捞一大锅米饭,是捞,捞钱的意思。菜照例是一大桌子,以前困难的时候,白菜豆腐土豆皆可入席,鱼肉不可少,排骨猪爪,满满的一桌子菜,满满的挤一桌子孩子,早饭后,爸爸就到离家好远的茔地烧几张纸,迎接祖宗回家过年,回到大门口爸爸会放一挂谷草节,妈妈听到,会说,你爸请客回来了,快开门,爸爸煞有介事的给挂着的家谱点上香,敬祖宗的照例是五碗菜,五碗饭。讲究的是高供。敬三杯酒,三拜三磕的,点上蜡烛。然后坐到饭桌上,孩子们才敢动筷子。一顿风卷残云,平时严肃的爸爸也会把我抱在身边,有时溺爱的对我说,喝点,我本嫌酒辣,但是这是特权,哥哥姐姐只能看着,所以忍着辣,喝一小口,爸爸哈哈笑着,气氛很轻松的样子。我很享受。
吃过午饭,妈妈就准备年夜饭这才是最隆重的,要有水饺,和一桌子菜。包饺子很隆重的样子,妈妈不准我和三姐包饺子,伸手也只能摁剂子,摆饺子,讲究方方正正。要一排排的不是一圈圈的。每次包好几盖帘。包好就可以玩扑克,看大人下象棋,爸爸也打麻将,那时麻将是很奢侈的游戏,我们村只有老李大爷,老程大叔,老关七舅,老李七舅和爸爸五个人会玩,一般不带别人,当然过年吗,不上别人家去,所以三十是不打麻将的。到了十点钟,妈妈开始烧水,用大铁锅,准备菜,煮饺子。大姐帮厨,二姐负责打水,督促我们换新衣服,新袜子,洗脸,梳头,抹上新买的雪花膏。爸爸带着大哥二哥三哥,树灯笼杆子,挂灯笼,天黑了就点上蜡烛,哥哥们负责及时更换燃尽的蜡烛,风大的时候还要照看火。后来有了电,就用电灯了。到了十一点五十左右菜陆续端上桌,饺子则要在十二点捞起。爸爸领着我们到前地,放两个二踢脚,小鞭和炽花则大家放,一般在家就都握在手里了,一通绚烂过后,大家跟着爸爸往回走,嘴里喊着过年喽,接财神喽。路上有事先放好的杏条,我们一边走,一边捡,嘴里念着,捡杏财喽。
到家,把杏财放好,孩子们就给老祖宗磕头,给爸爸妈妈拜年,也是磕头,妈妈将近十二点捞起煮好的元宝,给孩子分岁,就是压岁钱,然后开饭,这顿饭要从十二点前开始吃到十二点后,取一餐吃两载,年头吃到年尾之意。吃过饭,爸爸就带着孩子们去给爷爷拜年,妈妈在家照看,到了爷爷家大门口,爸爸点着一挂鞭,爷爷听到,也出来在门口放一挂鞭,接我们的意思,爸爸才领我们往里走,爷爷家是四合院,从大门到房门是一段甬路,那一段进深在幼时的我看来,很长,很长,爷爷是不出来的,只站在正房门口,手里拿着蜡烛,打发叔叔们跑出来,引我们进去,直到听到爷爷的声音,大家纷纷磕头的磕头,行礼的行礼,一番纷乱后,来到堂屋,也就是爷爷家供祖宗的地方,又是一同磕头,然后才坐下来,吃点糖啊什么的,往回走时,我和姐姐们回家,爸爸则带着儿子们到别的叔伯家拜年,等我回到家,叔伯家的哥哥们已经在我家了,一般我家除夕夜是通宵守岁,大人们吸着旱烟,唠着家常,孩子们吃着瓜子,冻梨,打着扑克,我往往熬不到天亮,就挤在哪个炕边,睡着了。
初一早,初三早,初五早照例吃水饺,吃完初五的饺子,爸爸又对我说,年已经过完了,以后犯错误,就是找打了。正月十五闹花灯,二十五添仓,二月二龙抬头,耍龙灯,跑旱船,滚冰,看二人转,剪龙头,挂龙尾,吃完仅剩的猪头肉,年可就真的过完了。
火红的彩霞又一次挂满了天空,炊烟里飘出了肉香。鞭炮在天空炸响,幸福的一年又到了年关,年味愈来愈浓了,每个人的脸上都挂满了笑容。
上个月就有网友说杀猪过年了,杀年猪可是东北老百姓一个不成规定的习俗。前几天走在路上就遇到附近一家在大街上杀猪,东北最有年俗年味的杀猪菜已经在飘着浓浓的醇香了。
所谓杀猪菜就是猪肉酸菜炖血肠,猪肉是养了一年的肥猪肉,配上冒着热气的猪血灌的血肠,闻一闻都淌口水。这可是东北最有名的古老名菜,吃了你连姥家姓啥都会忘了呢!要说最纯正最香郁的杀猪菜,可不是现在四季随时都有卖的猪饲料喂大的猪肉的味道,那种快餐一样味道的杀猪菜吃不出过去的好味道来。
我家没有自己的房子时在奶奶家的老房子住了九年,二叔结婚我们才搬走的。那九年的时光总伴着杀猪菜的味道在我童年的梦里出现,那时奶奶家每年都要杀年猪。
爷爷奶奶是很老式的人,把过年杀猪看得很重要。那个年代乡下生活水平低,生活单调乏味,可有句老话,不管生活怎么难,过年总要吃顿饺子改改馋。生活可以单调无趣,但是一年年下来,我们的祖辈把单调过得有了生气。有了奔头。杀猪过年,盼望生活会有红火的时候,一年更比一年强!
进了腊月,就有杀年猪的了。奶奶家杀年猪必定是在刚进腊月的那几天,因为,爷爷的生日是腊月十一日,这天也是我父亲和大爷爷家的二大爷的生日,这一天也就成为了我们这个家族里最重要的日子。两代人,三个家庭的当家人同一时刻同一张桌子上庆祝生日,怎么可以没有香香的猪肉呢?
奶奶是家里的灵魂,腊月了,她就开始张罗杀年猪了。奶奶把杀猪的日子定下来,然后把家里重要的亲属礼让到,而远在几十里外山沟里住的二姑奶奶总是被先行接来多住些日子的。同村的大奶奶在二姑奶奶在的日子,过来上到奶奶的热炕头陪二姑奶奶唠家常。这时候年就不远了,而同村的老亲和至交好友正式杀猪那天爷爷奶奶总会亲自把他们请到家里。
到了腊月初五,奶奶领着我两个姑姑到几里外的集市上买些青菜,打些散白酒,再添些盘子碗筷,想请的人都请来要好几桌呢,盘子碗筷不够可是不像话,难道都学蒙古人用手把肉?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到了杀猪的这天,二大爷、大姑奶奶家的大爷和邻居家的叔叔大爷早早过来帮着抓猪。奶奶和母亲二大娘以及姑姑们忙着烧水,择菜,切菜,重点是要切好多的酸菜,酸菜要切的细细的才拿得出手待客。
院里,饿了一天的大肥猪被几个身强力壮的汉子撵得无处躲无处藏,几个大男人追撵着猪,嗬嗬喊着,汉子们围追堵截释放着过剩的精力。肥猪左突右冲,精疲力尽,束蹄就擒了。汉子们用绳子捆了肥猪,用两根杠子穿过绳套,四个人杠子上肩,“嘿呦,嘿呦”地抬到堂屋里放好的矮木桌子上,接下来就要杀猪了。
奶奶吩咐烧水的大娘加紧往灶膛里添火,大姑姑把接猪血的盆放在桌子边猪头的下边,奶奶又嘱咐母亲把蹦蹦跳跳的我们姐弟带进屋子里。小孩子围前围后会给大人们添麻烦,老人们还觉得小孩子近距离看杀生不是好事。我不情愿又不得不听话的带弟弟妹妹上炕,透过炕上的间壁墙上的小窗子挤着看杀猪。
外间的堂屋里,爷爷手拿一把尖尖的专用杀猪刀,左手抓住猪耳朵,把猪脑袋尽量往身子后面扳,右手执刀迅速准确干净的一刀捅入脖子里了。猪疼痛难忍使劲踢腾四肢挣扎,父亲和叔叔大爷们上前摁住了它的四肢减少它挣扎的幅度。大姑麻利地端着盆去接冒着热气的猪血。鲜红鲜红的猪血咕嘟咕嘟地蹿着流到盆里。猪先是还闷闷地哼哼,血流尽了就没了声息,也不动了,接下来它就要成为我们的盘中菜了。
每到这时人们都是兴奋的,小孩子就更是,毕竟饱饱的美美的吃肉的机会不是总有的,让人一馋那就是一年到头呢。有一回,大概是弟弟刚刚会走路一周岁多点吧,我也只有五六岁的样子,妹妹小我一岁。母亲千叮咛万嘱咐我看好弟妹,起初我真的很当回事的,可是外面太热闹了。
挤着挤着就把母亲的话忘了个干净,结果弟弟挤不过我和妹妹,掉进了炕边的头顶炉上坐着的水锅里,而此刻外间堂屋里大人们正一舀子一舀子用热开水浇到猪身上褪毛呢。
弟弟总是这样说这件事,他装作委屈地说,我这俩姐真狠,吃了猪肉还惦记人肉。可是我那次第一次挨了父亲的打。和着泪水下咽,怎么好吃的美味佳肴都吃不出一点香来。当时委屈的心情到现在还记得,所以憎恨大人们杀猪,好好的猪就这样为了我们死了。
收拾内脏是奶奶的拿手活儿。母亲和大娘负责灌血肠,我不爱吃肥肠,但是最爱吃不咸不淡,口感滑嫩的血肠。我就觉得猪血的鲜嫩,肠衣的香是杀猪菜的灵魂。
男人们把猪的四肢和头斩下,再把肋骨脊骨肩胛骨剔下,拣出些放到锅里煮,头和四肢跟留着的各种骨头让奶奶放到外面的仓房里冻着。留到过年时吃,而猪头还要留到二月初二日,龙抬头时才吃的。
杀猪菜的酸菜汤是煮肉的老汤,这汤好不好喝全在与它是不是煮过年猪肉和各种的骨头。煮肉的时候是一定要煮一块方方正正带着肉皮的肥肉,其他的肉有肥有瘦,不管什么样也都是要带着皮的。这锅汤是直接清水入锅,然后各种调料各种食材放进去,肉和血肠都不能煮到十分熟,七八分时夹出来在砧板上切了,等到快要入席时再一股脑的放到锅里,添火烧开,盛出来。杀年猪都有一盘肥瘦相宜的白切肉,这一块是要煮到十成熟的。喝一口纯正的酸菜汤,夹一片白切肉蘸点蒜泥酱,放进嘴里慢慢地嚼着,口齿流淌着惬意和满足,刚把肉的香醇咽下,一口白酒就脱离了那精致的小盏流进男人们的嘴里。爷爷最爱慢慢端起杯子,放到唇边享受又陶醉的轻轻的抿上一小口,他不急于把那液体咽下去,喉结慢慢的蠕动,接着他又双唇轻合咂出了一声清响。我看得痴了,心想世间最好的东西一定是酒。最有意思的是斗吃肥肉,我敢说这一项是只此一家别无二处的。嘻嘻,小小年纪的我也参与过的。
七十年代后期,肥肉可是好东西,宝贝着呢,炼油炒菜,不然每家一年定量补给的那几斤豆油怎么能够日常生活呢?炼油出来的油滋了(也叫油梭子)也是宝贝,切碎了和青菜一起包馅,要么和糖一起包糖饼,这样烙的糖饼很香,但是腻得慌,我吃不下。肥肉很宝贝的,在平时比瘦肉都难吃到呢!
杀年猪时煮的那一方肥肉,是有象征意义的,昭示着丰收、富足、喜庆。这块肉多数人家是不吃的,确切的说是没人能吃得下去,多腻啊,
可是在我们家,在一个人在场的情况下,这一方肉还嫌少了些,也许你会问,谁啊?这么能吃肥肉?这个人是奶奶的外甥,我叫三叔。他是退伍军人,行走坐立一副行武人的身姿,帅!奶奶很自豪有这个外甥,三叔没成家的时候,奶奶杀猪都把他当做顶门立户的爷们请来。三叔吃肉喝酒豪气,就不可以倒在小酒盅里的,肉,只吃肥肉,还不是切的薄薄的片,他要切成两三公分见方的的块才吃。看他吧嗒一块肥肉,吱喽一大口酒,吃得好香,一屋子的人吃饭的、没吃的都围拢过来看着,感慨着,一个个抻着脖着瞪着眼睛呆楞楞的跟着咽唾沫。奶奶拍着她外甥跟我们说,看人家这虎虎实实、胖胖达达的体格子是怎么来的了吧?就这么吃东西能不胖吗?哪像你们吃个饭这个奸馋,一个个瘦了吧唧的,风大都能刮跑了。奶奶的话激起了大姑姑和我的不满。我吃饭费劲,手拿筷子瞪着看碗里盘里的饭菜,好半天也不动筷子,光看不饱肚子,等我看人家吃差不多了,盘子里、锅里早没多少能吃的了,所以我觉得奶奶的话都是说我呢,可我不敢解释什么。大姑不一样,她争强好胜,容不得别人比她强。她把菜板上三叔没吃的肥肉搂到自己碗里些,足足有一大碗,走到三叔跟前说,三哥,我跟你比吃肉,看谁吃得快、吃得多。大姑十八九岁的样子,一向好强,个性又执拗,三叔也知她脾气,只好端起肉碗一块块地吃起来。他们闷着头,筷头子机械的在碗和嘴之间来回的穿梭。那一块块的肥肉到嘴里他们都没怎样嚼,就顺着嗓子食道下到肚里了。两个人嘴角还溢出晶亮的油,放下筷子用手掌把油从嘴丫子一头抹到另一头,整个嘴唇油光光的红润,好看着呢。
看大姑一会就吃下半碗去还没事,屋里的人都兴奋了起来,夸奖他们的声音此起彼伏的。我也想试试,偷偷地拿起碗,到外间屋把菜板子上剩下的肥肉全都装到碗里。我没敢进屋和他们比试,就悄悄的在外屋吃起了肥肉,其实肥肉真的挺香的,一块肥肉我分两口吃了,咽下去,也学着他们用手抹了下嘴唇,接着吃下一块,吃一半就觉的到嗓子眼打转,手抚着脖子,使劲地又咽下了这块肉,吃第三块的时候,胃里的肉竟是要回到嗓子来,我忍不住撂下肉碗跑出去,把好不容易吃下去的几大块肉都吐了出去,吐完了站着抹眼泪。我往出跑的声音惊动了奶奶,她跟出来看我说,傻丫头,你可千万学不得,你那是什么身板啊,吃伤了再吃不得肉,这辈子可就亏大发了。
没有肥肉了,大姑和三叔一人吃了一碗,算是比了个平手。姑姑很让人刮目相看,其实,大姑算输了。散席,客人都走了,大姑口渴,跟平时一样喝了半舀子凉水,肥肉加凉水,折腾得她上吐下泻好几天。一大碗肉没有让她涨一两的体重,这一折腾还瘦了一圈,后来再不敢提吃肥肉的茬了。补充一句,三叔吃了一辈子肥肉,不到五十岁就患了脑血栓半身不遂,十几年前就死了,死前还遭了不少罪。
奶奶招待人吃完杀猪菜,散了席还多多少少得给客人割点肉切点血肠,让人家带回家去,也会盛了满满一大汤碗的酸菜猪肉血肠汤,给左邻右舍的孩子们解解馋。那时候好多的人家都是这样,你家杀猪请我,我家杀猪时再请你,图的就是个热闹乐呵。你家热情似火,我家就周到无比,一家家的杀猪菜的香味,从腊月初飘到腊月终。过年了,那份淳朴的乡下人的情意沉淀下来,沉淀成后辈人心里,最愿意聆听的一段过往。
俗话说:有钱没钱,回家过年。再有半个月就是农历马年新年了,“回家的诱惑”让人无法拒绝,对亲情的渴望令人无比期待,但与此同时,“回家成本”也成了网友们热议的焦点话题。媒体的一份问卷调查显示,有高达57%的网友表示春节回家最担心的就是赚钱太少不够用;而高达八成的网友表示自己回家过年的花费已经超过自己一个月以上的收入;更有15%的网友感叹“回家一次,损耗半年”。
所谓回家过年指的是回老家过年,也就是回到父母身边过年。有网友担心赚钱太少不够用,更有网友感叹“回家一次,损耗半年”。我认为有这种担心和顾虑的人不是没有,而是极少数,并不是社会的主流,一概的说回家过年,损耗半年,有点以点带面,以偏概全,是用矛盾的特殊性去概括矛盾的普遍性。因为,大多数国有企业职工是不需要千里迢迢回老家过年的,只有极少数。国有企业职工的父母基本上都和父母在一个地方居住,即使不在同一个家居住,也大都离得不远,无需车马劳动,千里迢迢回老家过年。
就拿我们单位来说,父母基本上都在身边。煤矿企业员工在井下连续工作十年就可将配偶转为城市户口,子女可随父亲上户,即使娶了农村媳妇,也不必两地分居,可先将老婆孩子接来居住,等不了几年就是城市户口。大多数职工都是和父母同在一个城市,过年基本都省了车马劳动的费用。不过也有父母在农村的,子女想接过来一起住,但有些父母在农村住惯了,不愿意来城市居住。这样的毕竟是极少数。
企业员工回家过年请探亲假已经成了历史,现在基本没有两地分居的,父母基本上都在身边。这跟以前比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记得父亲当年春节回家就得请探亲假,不过那已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后来,煤矿工人落实户口政策,全家转为市民户。如今,过年回家探望妻子儿女的,已经成了历史。
极少数父母不在身边的多了回家的路费,再加上长年不回家,回家的应酬也就多了。春节放假七天,时间短,来回路上耽误两天,有效时间只有五天。
其实,回家过年也应坚持节俭的原则,不该花的钱,就不要花,该省即省。不要过于奢华,不要攀比。至于压岁钱,也不要攀比,主要是表达意思即可,没必要给的太多。其实,回一趟老家过年,本家兄弟、邻居、朋友都会请你吃饭,你象征性的给孩子点压岁钱,并不会给你带来负担,我们还吃人家的饭呢。
有些费用不是过年才花的,平时也得花,比如,衣服、电话费、肉、菜、等不是过年才花的。不要把这些费用一并算到过年上。
那个过年才吃好的的时代已经成了历史。其实现在平时过日子都跟过年一样,有些吃的不是过年才吃,平时也吃。穿衣服也一样,不是过年才买新衣服,平时也买。那种只在过年才吃,才穿的,我们就已经找不出多少了。
现在日子好了,我们的生活好了,平时就如同过年,感觉我们天天好像在过年,也许,这就是人们对过年没有了新鲜感的原因了。
父母在身边的职工是城市职工的大多数,我们可以把父母接到家里来,一起过年。孝敬父母天赐福,我们要在父母有生之年,多孝敬,多体贴。多和父母聊聊天,说说话。给父母洗洗衣服,拆洗拆洗被褥,吃点他们想吃的东西。让他们安度幸福的晚年,不要等到父母离开我们了,才想起了孝敬,那就晚了。
随着户籍制度的改革,极少数农民工也可以在城市安家落户,其子女,父母也可一并迁入居住,那种车马劳动,千里迢迢回家过年情景就会成为历史。只要我们有本事,有稳定的收入,就可将父母妻儿接到身边和我们一起生活,一起过年。
综上所说,千里迢迢回家过年将会慢慢成为历史,成为回忆。每天享受夫妻团圆、儿女亲情、父母亲情的美好时代,就在眼前。
愿每一个家庭都幸福,愿每一个家庭都和睦,愿人人都拥有一个团团圆圆、和和美美家。
回家一次,损耗半年。只是特殊群体的感受,是特殊性,不是普遍性。不是社会的主流意识。
有人担心过年回家怕花销,那可以节俭一点。过年和过日子一样,不必攀比,有钱多买点,没钱少买点,没有一个标准。只要我们抱着节俭的原则,注重亲情,温情,营造一种团员、和睦、快乐、平安的过年氛围就足够了。
有的因为自己这么多年来,地位没变,没有可炫耀的成绩,就不敢回家过年,怕人笑话;还
有的怕给人家压岁钱少了,自己没面子。等等,这些都是虚荣心在作怪,需进行自我心理调试,与回家过年没有关系。
因父母在身边,而且父亲还有退休金,我不必给父母贴补多少,可过年时和他们一起吃一顿年夜饭,就感觉很幸福了。
愿每一个为城市建设做出巨大贡献的员工在城市都有一个温暖的家,愿每一个员工的父母都能来到子女身边,共享天伦之乐。愿千里迢迢回家过年永远成为历史。
愿每一个回家过年的员工,都能过一个和谐、快乐、平安、健康、幸福的春节!
小时候住在乡村,最美的念想便是过年了。临近除夕那几天,是最忙碌的时候,大人们忙着蒸馒头、炸果子、洗菜煮肉、布置家居,孩子们忙着添柴、砍柏树枝、试穿新衣。
除夕那天,家家更是张灯结彩,大人们燃上香烛,把最好的食品摆上供桌,虔诚叩头祭拜灶王爷及天地诸神。夜晚,燃起柏树枝,在噼噼啪啪的脆响中熬夜守岁,往往还未到夜半时分,我们这些孩子就撑不下去了,个个偎着大人打起呼噜。
到了初一,天刚放亮,各家各户的爆竹声未及停息,成群结队的孩子们便蜂拥而至,争相捡拾那些未燃的鞭炮。爆竹过后,便有穿戴一新的孩子们端着饺子、点心跟随大人给乡邻拜年。每到有老人的家庭,孩子们便在大人的指点下恭恭敬敬地为老人磕上一个响头,除了表示尊老,还有一层添福添寿的意思。村子里老人健在的家庭,是拜年者最多的地方,春节那天往往能收到很多点心和罐头,而慈祥的老人们总会拿出其中一部分,分给随行的孩子们,偶尔还会给个几毛钱的红包。如此,孩子们常会乐颠颠地前往。
初一过后,各家各户便开始走亲访友,大包小包、肩挑手提的,山道上随处可见走亲戚的人群,相熟的打着招呼,询问着彼此的状况,一问一答中透着关切、拉近着距离。在我们老家,走亲戚的时间也是有讲究的,初二、初三多是嫁出去的女儿回娘家、成家的孩子拜望舅父的时间,这两天,若有特殊原因不能前往,老人们便会在门前不停地翘首观望,猜测着、担忧着,直至见到亲人面,那颗悬着的心才能安然。初四以后多是其他亲戚走动的时间。
走完亲戚,便临近元宵节了。人口多的村子常会组织起玩社火的队伍,人们涂上浓浓的油彩,穿上鲜艳的戏服,踩高跷、扭秧歌、舞狮子、划旱船,演艺人员都很卖力,常逗引得观众捧腹不止。
有几年春节,村里还有戏曲演出,在露天的戏台上、刺骨的寒风里,演员们唱念做打一丝不苟。《四郎探母》《卷席筒》《铡美案》《三子争父》《包公辞朝》……婉转的戏文,无不诠释着正义、弘扬着良善,小时候关于善恶美丑的概念大约就是从那时候的戏文中获知的吧,以至于多年后的今天,那场景还清晰地定格在记忆深处。
今天鸡过年呢!
侧身望着阴雨霏霏的院子,她漫不经心地说。那会,我和她一样坐在火炉边不肯起来。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并没有见到院子里有鸡的影子,不明白她怎么突然想到这个。
她见我没吭气,很是无趣。回身拿起小方桌上的糖盘来抱在怀里。盘里装着村上常见的芝麻糖,每到年关,人们用大背篓大背篓的红薯剁碎放在大铁锅里,加麦芽糖发酵熬煮成粘稠红黑的糖稀,年三十晚上掺些炒好的芝麻花生进去做块切片。这种糖一向是她的最爱,以往都是自己做,但自从上了岁数她就再没有力气去做这些事,只在县上买些现成的回来待客。此时,她慢吞吞的捏起糖块笨拙的塞到嘴里,“咔嘣”“咔嘣”地使劲嚼着。
“你牙疼,少吃些糖才好!”我说。
“莫事!混心焦呐。怕是要死了的!吃了上个月的药了,总也不见好。以前哪有三十天还吃药的道理,今年真是要死了呐,啥好东西都吃不成了!哎——”她看看手里捏着的糖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顿了顿,颤巍巍的放下糖盘,抹了一把嘴边粘着的糖渣站起身来。
“今天鸡过年呢!下雨,哎——”她扶着门框一脸担忧地看着外面,喃喃自语着。
过一会,她信步走了出去,站在已经打湿的院子里。风和雨朝屋这边打过来,她的腿往后趔趄了一下,又站定,单薄的身子倔强地挺了挺,将被风吹乱的短发撩到耳后。“这么冷,你背上衣服都湿了呢!”我提醒她。她默默地转身走到屋檐下,依是担忧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怕啥!打不湿的……正月初一下啥雨哟!”她嘟囔着,一脸的不甘和不满。
终于有三只鸡张着翅膀伸着脖子从竹林子里窜出来,直奔火炉屋后面的鸡圈。
“哈!你们到底还是晓得回来!”她一如见到儿女般的欣喜,尾随着它们朝鸡圈那边奔去。
实际上,她只剩下这三只鸡了。就在一个月之前,也就是她住院的时候,那时候屋里有六只清一色的乌骨鸡。她喜欢养乌骨鸡,常说乌骨鸡炖着吃是大补,逢年过节自家杀上一只,余下的还可以给儿女吃。可是,那日她头晕的老毛病犯了,被隔壁的女人送到医院一住就是上十天。等她从医院回来,就只剩下眼下这三只还勉强活着。原先也想着让儿子或者女儿回来帮她喂上一回的,可是她竟不敢说。“人都顾不上,怎还顾得了鸡?!”她能想到,他们一定会这样说她。三个儿女都忙,两个在给别人打工,一个退休了在家得带她的重孙子。她住院了,他们得轮换着到医院陪她,各家都有各家的娃娃、丈夫或媳妇要伺候,她不愿意给儿女添堵不说,更不愿意让儿女知道她还养着家禽的。
儿女们怕她摔跤或是生病,老早就不让她干活了,他们说她老了,老了就要服老。可是她一直不痛快,在她看来,作为一个农妇,喂鸡、养猪、种菜、捡柴这些都是继续活着最基本的生活技能,老了就是连这些都不要了吗?她不叹息了。叹息也没用,儿女让她进城一起住,是她自己不愿意的。
她开始尝试着偷偷地做点什么来打发白昼漫长的天光。先是收拾了原先荒芜的菜园子,种下莴苣、辣椒、葱蒜和韭菜,顺着菜园子的篱笆再栽上几窝捡柴时顺路挖回来的蕙草。后来,她托人买了鸡仔偷偷放到后院养。养鸡仔简单,只需要在房前屋后拔些青草,再给它们吃一些苞谷杂粮就能把它们养肥。打这之后,她也没那么心慌了,一整天没人跟她说话的时候,她就跟鸡说话,跟那些开着一圈圈黄花的蕙草说话,跟绿油油的菜苗说话。
如同现在,她站在鸡圈门口一边倒进去一早拔来的新鲜菜叶,一边爱怜的看着它们围在她脚边争食。
“你们今天过年哪!过年下雨……管他的,下雨你们也要吃,吃了好下蛋呐!”她笑着跟那三只鸡说。
见我站在旁边,她指给我看“喏,就是中间那只,下蛋极大个儿的!自从我住院那次之后再没下过蛋。开春了,我要多买一些好下蛋的。”
在外漂流的心经过365个昼夜的煎熬,总算是又回到了家乡,回家真好!从上车到把车子停在自家门口经过8个小时的奔跑终于完成,一颗悬着的心总算可以放下了,回家的头天晚上在沪只睡了短短的三个小时的觉,因为第一次上高速,又是拿到驾照时间不长,说不紧张那是瞎话,又加上一年没有回家,有颗激动的心情是再正常不过了,下半夜基本上是在数着时间度过的。
回家的当天正好是农历小年,车子刚下高速家乡的面貌就映入眼帘,这条省级公路自己以前在老家经商的时候,曾经走过无数个来回。下了高速就把车子停在了路边,让跟车的那两人下去自己做了个短暂的休息。路上不时的有熟悉的车子从跟前路过,这都是镇子上的公交车,因为他们平时就停在自家对面的车站上,都比较熟悉。休息了片刻又从新坐回了车里,发动车子继续赶路,这时已经时至傍晚,有的积极家庭开始放爆过小年了。车子又行经了将近三十公里进入家乡的小镇,老远就能看到了浓浓的年味,街道两旁的铺面都高高的挂上了鲜红的宫灯,不时的传来噼里啪啦鞭炮的响声,新年——到了。老家房子住在车站对面,来来往往的车辆真多,加上好多也都是从外地回家过春节的车子,附近又新开了几家小型的超市,来往的行人更多,好一派“繁荣昌盛”的景象。
回家的这几天天天都是在嘈杂声中度过的,虽说以前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可自从去到上海这几年以后,一直住在郊区农村,远远也能听到汽车和轮船的鸣笛声,可都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好几天都没怎么休息好。随着年关一天天的临近,街道上的人越来越多,就连下午也一样,不知人们是不是真的富裕了,就跟东西不要钱似的,一直的往家里搬运。人多加上自己的车技不敢恭维,所以就一直没把车子开出去兜兜风,整天就是面对太阳席地而坐,陪着父母好好的聊聊天,好好享受享受这冬天大自然赋予的阳光,喝着家乡的茶水,嗑着家乡土产的小瓜子,和家人一起晒着太阳,我想这大约就是人们常说的一种生活享受吧!
休息了几天以后,开车带着儿子一起出去转了一圈,看看以前大街小巷中家乡有没有新的什么变化,可惜的是农村集镇永远是农村集镇,没有太多的变化一切如旧,蜿蜒的小路和狭窄的街道,显示着她的古老沧桑和一种无奈,随着便捷的公路网从家乡的小镇擦肩而过,曾经繁华的小镇一去永不存在。街上好多新添的商户都是从周边的农村搬迁过来的,以前好多长住街道上的邻居和生意上的伙伴都移居城市发展,随着镇政府和几个大事业单位的搬迁,镇上的人气早就大不如以前,就连镇中心医院都搬迁到临近公路边的镇政府那边去了,现在住在镇上的人们要是得了小病小灾的都无法找到医生医治,更可气的是治安方面也不近人意,好好的派出所也合并到了原来的区里,现在想办个身份证或什么证件的都要去远离十五六公里开外的另外一个地方才行,难怪这几年没在家好多老熟人都不见了踪影,原来都在市区买了房子,生意也都搬近到了城里去做,细细看看还真有点让人有些伤感,看来未来的“搬迁大军”中又要多上新的一员……
年是什么?长安人没有谁会纠缠此问题,只知道过年是一种风俗,一种传统,一种春的庆祝,也许还是一种仪式,有神圣的意思,已经深入灵魂,谁能拒绝这样一种精神活动呢!
小孩图其热闹,早就问爷爷奶奶什么时候过年了?进入腊月,大人便一声紧一声地慨叹过年,并为之准备。做新衣,买新帽,漫墙,擦门,拭窗,拆洗被褥,祭灶,买菜,杀猪,压面,剪窗花,贴楹联,气氛越来越浓。
除夕到了,天下一片融和与喜悦,各户的主妇都在为正月初一至初五的过年蒸馍并煮肉,蓝烟融天,香气飘空。鞭炮之声零星的响着,不过听起来像东西串联,南北呼应,为一场雷鸣海啸而酝酿。
往往是在下午,必有家长捧着祖灵的牌位或照片,携其子孙,到坟上去点香,烧纸,请祖灵回家一起过年。迎归祖灵,把牌位或照片置于堂屋方桌的正位,献上水果和糕点。一日三餐,先给祖灵献上,之后自己才吃。当然还要点香,敬烟敬酒。
除夕是真正的辞旧,守岁是真正的迎新,于是家庭成员就围坐一起,共度此刻的温馨。儿行万里路,女赶千里道,一定要参加这样的团聚,实际上是感谢神给了今年一个平安,并祈求神的保佑,再给来年一个平安。包饺子是除夕的插曲,但看电视却是过年的陋习和恶俗,甚至是守岁的搅局。不过生活是变化的,过年也允许变化吧。
燃放鞭炮的原始意义在驱鬼。一旦鬼遭驱,便能安宁,也就可以享受欢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依此秩序,多是正月初一的凌晨之后燃放鞭炮。唯物主义的大布,基本上粉碎了鬼的观念,然而燃放鞭炮的`形式仍得以保留。社会开放以来,有了夜生活,也得意了,遂好在除夕晚上零点零秒的瞬间燃放鞭炮,不过其意义已经转化为追求热闹,心理释放。鞭炮之震,几近狂响。
一年的第一个月为正月,正月的第一天为元旦,足见正月初一的重要。家庭至贵,于是纯粹属于家庭成员之间的活动就安排在此日。小孩先给爷爷拜年,再给奶奶拜年,再给父亲拜年,再给母亲拜年,他也会一一得到相应的压岁钱,蹦蹦跳跳,高兴而去。仅仅拜年一举,也折射了家庭的伦理:长者为尊,男性为尊。此日尤要大吃大喝,不过先敬祖灵,之后长者坐上席,幼者坐下席,主妇照例忙于烹饪。
到初二才有亲戚的往来,不过多是这个家庭嫁出去的姑娘回来看望父母,随之而至的是其子女,要给舅舅拜年的。晚一辈的是姑姑,长一辈的为姑奶奶。也许姑奶奶的父母已经逝世,不过姑奶奶仍会回来,她们终生都切念着自己成长的老屋。姑姑还年轻,然而也常念着,即使有一天她们也变成了姑奶奶,也仍要回来的。初二显然是家庭活动的扩大与延续,这也表现了家庭的价值。
初三初四是众水交汇,既有亲戚的走动,也有同学、同僚、同志和朋友之间的相互拜年。城乡之间,阡陌纵横,身影如流,以持各种各样的礼品:包子,糕点,食用油,水果,牛奶,核桃,蜂蜜,茶叶,烟,酒,冬虫夏草,花篮,灯笼。唯过年能抛出花团锦绣,并给天下涂抹一层艳丽的颜色。
初五也还可以相互看望,不过此日算是过年的结束,习惯于以家庭为单元活动。一般是上午吃臊子面,下午吃米饭,菜有荤有素,满桌为盛。照例先要给祖灵献上,之后自己才提箸动筷。
用餐结束,家长会捧着祖灵的牌位或照片携其子孙,到祖坟上去,点香烧纸,送归祖灵,并祷告在冥府的生活如愿。接着站起来,展一展棉袄,环视四野,只见冰消雪融,天渲红霞,地有润泽,小草萌发,绿色近察其无,遥望其有,若隐若现的。家长忽然会严肃充脸,告诫子孙说:“一年之计在于春啊!”
过年为大节,贯注着中国文化的精髓。可惜过年己经为城市化所裹挟,其不得不演变,有的文化元素生成了,有的文化元素消逝了。少陵原上是我曾经过年的地方,那里有哺育我思想与感情的祖居和祖坟,20xx年它被完全夷平了,想起来我就伤感!
进入了腊月里,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远去,数着的腊月里剩下的不多的日子,就感到,年近了,快过年了。虽然,按照阳历,早就是20xx年,已经过了年了,但是,因为中国最广大的人,过的是农历,也就是阴历还没有迈过20xx的门槛,所以,这一年在最广大人的心里,还没有过完,只有过了阴历的年,才是走过了这一年,这一年中发生的一切愉快的或者痛苦的事情,才是过去一年里的事情,才能成为记忆。要不,因为没有迈过阴历的年,这一年里发生的一切的事情,都不过是今年的事情,诉说起来,都如近在咫尺。只有过了年了,翻开了新的一页,一切才成为过去,离自己遥远了。把那铭心刻骨的记住,把那浮沉般的东西,随着过了年了,就忘记了。
其实,不用数日子,只要看看电视,看看村里的变化,就知道年还没有过,而年不远了。
电视上,成天播放的是在外打工的民工返乡的热潮,在时时公布着公路,铁路,飞机票的情况。通往有些地方的公路,铁路的票,早已经售到了年尾了。从这就知道,在外打了一年工的人,要回家了。回家干什么呢!回家过年。
而村里,一向冷清的院落,忽然就多起了人,大多都是年青人,穿了时髦的衣服,流着时尚的发型,游走在村子里,显出一副在外边混的发达了的样子。时不时找人聊聊天,最多的是好多人聚集在一块儿打牌。从聊天里,他们自豪的说着在外边混的如何如何的好,过了年还去。
随着村里多了这些身影外,他们也带回了许多外边时兴的东西,那手机凡是回来的人,都有,尽管家乡还不通手机。买这手机,一是为了显示阔绰,二是听音乐。
他们的回来,给小村里,增添了气氛,让一向只有老人和很少的留守孩子的村子里,一下就活了起来。各家的猪,也都喂的膘肥了,家里在外打工的人回来了,就杀猪。在猪的嚎叫声里,让年的喜庆似乎提起到来了。杀了猪了,免不了要把院子里的人,都请了来,在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气氛中,增添了人之间的情谊。
感受着气氛,我就想年快来了。
在以往,人们过年,也许就是盼着,在辛苦了一年,老累了一年后,歇一歇,吃好的,穿新的。现在,吃不愁了,穿一年哪个季节不买新衣服呢!玩,国家给了退耕还林粮食,不用种地了,一年四季玩的时候特别的多。我就想,现在人们过年,最盼望的就是全家人的团圆。团圆了,有了着气氛,就是最幸福的,最美好的年了。这也许就是外打工的人,无论外边多么的好,无论在外边混的如何的好,无论回家的车票多么难买,都拥挤在人群中往家里赶,就是图个过年了,回去和家里人团团圆圆的过个年。
我想这就是过年是最真实的意义,最诱惑人的地方,如果过年没有了这感觉这意义,那年也就没有意义了。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团圆,幸福也许就在人的不经意间溜走,在团圆时,都要懂得在珍惜。
早在新年的边缘,我们就在“福”中了。
踏进年关,是“福”追随着我们,还是我们伴随着“福”,反正从关于“福”字开始。先是写福字、裱福字、剪福字、看福字……到了除夕,我们在忙着张贴年画、春联的同时,总是在门楣、壁柱、水缸、粮囤、衣柜等处张贴上红彤彤、喜盈盈的“福”字。“福”字点缀着年画、春联,吉祥、欢乐、幸福的新春佳节气氛便霎时浓郁起来。张贴年画、春联、“福”字,这是中华民族特有的、由来已久的习俗。“福”字现在的解释通常是“幸福”,而在过去多指“福气”、“福运”。张贴年画、春联、“福”字,一般都由当家人来张贴。张贴年画、春联,表现欢乐吉庆气象;张贴“福”字,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都是祈盼在新年里风调雨顺,丰衣足食,福满门庭,更是为了寄托人们对幸福生活的向往和美好未来的祝福。为了更形象地表达这种祈盼、向往和祝福,很多人还特意将“福”字倒过来贴,取其“福到了”的吉意,表示幸福已到,福气已到。
过去,人们张贴“福”字,更多的是为了祈福,祈求新年有好东西吃、有新衣服穿。且看“福”字的组成,就可看出人们对幸福的理解,“福”字的左旁为示旁,表示祈求;右旁是一口田,意思是一口人十亩田,这就是福。现在,我们张贴“福”字,更多的是对既有的幸福生活的肯定,祈福的内容已发生了质的变化。张贴“福”字,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是对国富民强、社会稳定的赞许,是对经济繁荣、和谐发展的感叹,是对物阜年丰、民心向上的称颂……
从大江南北到长城内外,人们载歌载舞欢度新年;从塞北江南到天涯海角,人们敲锣打鼓庆祝新年,把最美好的祝愿送给新年,把最诚挚的问候送给新年。还是请看一副春联吧:四时春为首,五福寿为先。意思是说,“福”包括长寿、富裕、康宁、修德、善终五个方面。如今,我们祈求的确实是高品位的“福”,是三个文明的“福”!换句话说,在追求小康生活的和谐时代,人们祈福多为心灵,将“福”字制作得愈来愈精致可爱、形象生动,“福”字被精雕细刻得愈来愈光彩夺目、富丽堂皇。且看寿星、寿桃、鲤鱼跳龙门、五谷丰登等图案的“福”字,从不同的角度,将人们美好的愿望表达得淋漓尽致,将幸福生活烘托得更加红火亮堂。人们不仅把“福”字倒贴起来,还把“福”字穿上身,将唐装点缀得流光溢彩,将欢度新年的人们映衬得愈加神采奕奕、春风扑面。
当然,仅仅靠贴是贴不出幸福生活的,仅仅靠描绘是描绘不出小康生活的,只有靠开拓进取的精神、靠脚踏实地地拼搏,经济增长的曲线才会憧憬新的高度,翻了身的土地才会呼唤新的粮仓,神奇的网络也才会链接成交新的商务市场……只有拼搏进取,幸福的小康生活才会悄然而至,一切才会新鲜而灿烂。
新年,我们在福中。福,永远属于奋发图强的中华儿女!
小时候,过年是特别期盼的一件事,常常是在梦里都盼望着快点过年……
在农村过了腊月二十三(俗称小年),年味就一日比一日浓。镇店上天天逢集,农家们就着急着置办年货,看那短短的街道,人挤人,讨价还价声、争吵声、人声鼎沸,热闹非常。那时候,特别喜欢与父母一块跟集,可以感受人们疯狂采购的激情,关键是可以尝到一年来魂绕梦牵、垂涎欲滴的美味,年末的父母往往是很大方的。
最不喜欢的一件事,就是每年腊月二十六的大扫除,要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对家里角角落落进行一次彻底的打扫。那一天干下来,全身都痛。
腊月二十八蒸年馍,有馒头及各类馅的包子。小时候,因为家里人多,母亲要蒸一大拢(直径1.5米,身0.5米的竹笼)够吃两个月的年馍,我们技术不行,再加上母亲怜惜儿女,我们就打打下手,烧烧火,收收馍。母亲往往要从早上5点多忙到晚上11点,我们早进入了梦乡,母亲还在收拾着。那时候矮小、精干的母亲在我心里是万能的、压不跨的……
过年最高兴的是可以穿新衣。母亲常常在年集时买下适合我们穿的布料,自己提前裁好,然后由幼小的我们拿着裁好的布料到大队裁缝铺排队锁边。年底的裁缝铺生意特别好,三台机器不停的运转着,排队等候的小孩子们在一边戏耍着、打闹着,一派喜气洋洋。回家后,母亲抽空将新衣缝制好,我试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母亲多次督促才不情愿的脱下来,那时候,真的希望明天就过年,那种迫不及待盼望过年的心情现在仍记得。到了除夕的晚上,在我们再三的烦扰下,母亲提早从柜中将我们的新衣取出,帮我们在棉袄上套好,暖在被窝中。我最喜欢初一早上从被窝中拉出暖烘烘新衣时的那种感觉……
初一清早,哥哥着急放鞭炮,我着急满村捡没响的哑炮。等到中午的时候,小伙伴们聚到一堆,拿出各自捡拾的哑炮,一圈一圈的拆掉炮纸,将中间的炸药小心的倒成一堆放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再找一块瓦片,使劲快速地用凸起的一面去蹭堆好的炸药,噗嗤一声,有火光及淡淡的炸药味弥漫在空气中,心里感觉特别舒坦……
现在的生活是一日比一日好,天天像过年。看上哪件新衣服,随买随穿;爱吃什么,随买随吃。但是,却越来越惧过年,不仅仅是又年长了一岁,更惧的是与父母相聚的日子会越来越少……
又要过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去年的红灯笼还挂在门前,虽已褪去火红火红的颜色,然那晕染出来的陈旧却提醒着我们又是一年了!
已至腊月,人们更加忙碌。仿佛有个时钟时刻挂在我们眼前,趁这阴历年最后的一些时日,多挣点钱,把未完成的事尽量做完。工厂的工人每天早早的上班,晚上经常加班加点。妹妹所在的工厂已加班一个多月了。越近年关越忙碌,大家也都卯足了劲儿,虽然疲惫但一想到这个月工资要多出平时好多,心里也着实高兴。家里的老人孩子怎么着也得给他们?办一身新衣服。俗话说“有钱不买腊月货”,鸡鸭鱼肉什么的也得先买些回来熏一熏,过年吃腊味儿正香。瓜子花生的呢?有时间就买些生瓜子回家炒,又经济,自个儿炒的吃起来也香。要实在没时间就去超市买些熟的回来吧。好在现在也方便。
学生们要放寒假了,做学生的总是喜欢放假的。可这也意味着要期末考试了。能不能考个好分数,也关系着过年能拿多少压岁钱?工厂里经济与效益挂勾,许多家庭学生的成绩好坏也实行金钱奖励。虽说有些违背学习的初衷,可是很多时候也行之有效。老师们抓得紧,因为学生成绩的好坏也关系着他们今年的奖金,学生不得不紧啊!大小学生们都是压力山大。每天看着背着重重书包的小学生从店门前走过,感觉他们小小的身体如何能承受书包之重?
生意人也忙碌起来了。就这不足一个月的时间,一年就结束了。现在钱越来越难挣,生意越来越难做。就指望着这最后一个月了!房租上涨,水电费上涨,各项开支怎么缩减也还是超支。没办法,只能多开辟渠道,多点挣钱的门路。辛苦一年,总要有所收获才好啊!
企业老板更忙碌了。年底了,该兑现的诺言要兑现,工人留存的工资也不是个小数,都得发了,否则明年谁还跟你干呢?现在工人特别是熟练工难找哇。还要留足明年开工的钱。正月间你找谁讨帐去?人们都忌讳正月里讨帐要帐,一年的运气都不好。对帐收帐付帐,每天都唱响着这样的三部曲。那些收帐情况好些的,即使心里喜着乐呵着,表面上也是一幅愁苦的样子,欠帐的都是大爷。把自己说的多可怜,还不是希望大爷们能多付一些。哪怕这是他该付给你的,是你自己应得的。可是钱在他的口袋里,他不给那还真不算是你的钱,至少现在不是。为了收一笔货款,赔吃赔喝,有什么办法呢?表面上风光的老板们开名车,住别墅,暗地里有着多少难言的辛酸!
大家的忙碌奔波,只不过是为了团年饭桌上能更多出一两碗去年没有的名贵点的菜,能给一家人买一身漂亮的衣服,手头不至于那么拮据,想买啥就能买点啥,不用数着钱包拈量着买,能过个好年。
在北京的一辆公交车上,听到三个农民工聊天,一个说:“一说过年,我就害怕。回一趟家,攒了一年的钱就全没了。”另一个说:“可不是吗,七大姑八大姨,哪个不得去看,而且礼物要多拿,孩子们的压岁钱也得多给,因为在亲戚朋友们眼里,我们是在外边挣大钱的人,出手如果不大方,人家就会笑话咱。”还有一个说:“你们还没算路费呢,一去一来,一个月的工资就搭进去了。”
害怕过年的人很多,比如大龄单身男女、债台高筑的老板等,但最值得关注和同情的,还是农民工。他们漂泊在外,辛辛苦苦,只盼着过年回家,与亲人团圆。只是这回家的“成本”,实在是太高了。
其一是交通费。绝大多数的火车,都变成了高铁,票价也跟着翻了几番。要回家,就得坐,能买到票,就算不错了。倒来倒去的汽车,也不省钱。如果着急了打个出租,几十大块转眼就没了。
其二是礼品费。过年最重要的项目之一就是拜年,拜年就不能空手,何况你是从城里归来,拿的礼物不贵重,人家就不会高兴,所以给每个人买礼物,都得精挑细选。为了让对方喜欢,就要舍得花钱。
其三是孝敬费。孝敬父母,天经地义。父母把子女抚养成人,就盼着子女能够成就一番事业,自己也便老而有靠。而且很多的父母,都帮儿女在家里照看孩子,既操心,又费力。过年多给他们一些钱,也是儿女的一点心意。
其四是压岁钱。过去是三十五十,现在动辄一百二百,甚至几百上千。表面看,你给我家孩子,我给你家孩子,大家平等交换,但没孩子的和孩子大的,就会“支出”远远大于“收入”。有很多人,仅这一项,就花去三五千元。
其五是装备费。过年回家,总得买套新衣服,买双新皮鞋,东西装不下,还得买个拉杆箱或者大提包。还有老婆和孩子的衣服,更得买好,因为在老婆的眼里,你心里有她没她,这可是一个重要的考验。
其六是吃喝费。过年的主要节目,就是吃吃喝喝,大吃大喝,今天吃你,明天吃我,但所有的鸡鸭鱼肉和酒水饮料,都是花钱买来的,不是你买,就是他买。吃的喝的,都是白花花的钞票。
有人曾经在网络上提问,过一个年,你花了多少钱?结果有的说花了几千元,有的说花了几万元。当然,这些钱都不是白花的。正如高尔基所说:“给,永远比拿愉快。”自己虽然花了钱,但给亲人、朋友和乡亲们带来了快乐,也是非常值得的。只是,每一个农民工和打工者,收入都非常有限,他们的每一分钱,都来之不易。平常过日子,也总是精打细算,而一到了过年,就很容易无奈地被卷入过度消费和过度支出的漩涡。
有什么办法呢?首先,是不要欠薪,敬请有关企业,在年前把农民工的工资奖金足额开齐。其次,有关部门和企业能不能组织开通一些农民工的专车和专列,通过集中接送,让他们减少一些出行成本。更重要的,应该倡导一种时尚而节俭的过年清风,比如旅游过年、团拜过年等,既增进亲情、友情和乡情,又可以减少一些个人开支。
作为农民工和在外打工的年轻人,则需要保持清醒和冷静,千万不要因为过年,就被冲昏了头脑,在花钱上不要攀比,在吃喝上不要逞能。无论在什么场合,展示自己的见识和智慧,都比展示个人的财富和酒量,更能够得到别人的尊重。
结婚十多年了,我再也没有回家陪父母过个年。公公婆婆只有老公这一个儿子,我咋忍心丢下两位老人,让他们孤孤单单过年。再说按照农村风俗,儿子陪父母过年那是天经地义的。所以为了公公婆婆,也为了老公,只好“委屈”自己,“冷却”了父母。可每当全家热热闹闹、开开心心过年时,我总会情不自禁想到家乡的父母,心里便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滋味。
去年刚过元旦,老公突然提出要陪我回去过年,把我激动得眼泪哗哗直流。我也早早把这一消息打电话告诉了父母。我们要回家过年的消息,也把父母高兴坏了。农历腊月刚过半,父母就开始准备年货了。几天下来,家里到处都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美食。母亲对父亲说:“今年家里人多,一定要多准备些,吃不完可以让孩子们带走。”担心我们受冻,母亲还特意做了两条新被子,每条被子仅棉花就用了七斤多。
到了腊月二十五,我们就要出发,婆婆却意外摔伤住进了医院。尽管婆婆一直催促我们回家,这个节骨眼上,我咋能放下婆婆不管,只顾自己呢!当我把这一情况打电话告诉母亲时,母亲一阵沉默,然后便安慰我:“我和你爸没事,你就安心照顾婆婆吧!”尽管母亲啥都没说,但我还是从语气中感受到母亲的失望。
眼下又近年关,陪谁过年又成了必须面对的问题。老公今年春节正赶上在单位值班,根本脱不了身。儿子给出主意:“把姥姥、姥爷、爷爷、奶奶都接过来,我们一起过年多好!”把父母接到我们身边过年,这办法我们不是没有想过,早几年我也曾向父母暗示过,但母亲说,在城里生活不习惯,还是家里方便。我再清楚不过,最主要的原因,父母不想给我们添麻烦。
老公突然说:“我倒有个好办法。打电话说你最近身体不舒服,保管两位老人不请自来!”我把眼一瞪:“大过年的,能不能说点吉利话,装啥不行,偏要去装病!”儿子一旁插话道:“妈妈要是不乐意,那就让我装病吧!姥姥、姥爷最疼我了,只要能让他们过个高兴年,这病装得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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